雙月刊,「水煮魚文化」出版,逢單月初出版,於商務、三聯、天地、中華、Kubrick、Page One、誠品、樂文、序言、榆林、田園等有售。
部分期數存貨有限,依倉存數量發售。
本輯以「臉」為題,邀來幾位作者以文字為各種人臉化妝甚至整容,試圖從不同文本與媒介尋回還原各種人物正在迷路的驚慌神色。黎紫書的小說〈色相〉,當中人物的臉都跟欲望連接,時而出現,時而隱藏,讓讀者無法捕捉眉目的完整,整個故事由過去的臉、回憶的臉、現在的臉堆砌而成,猶如一幅馬賽克的畫像。編導麥曦茵的眼角膜早前突然脫落,有一段時日,她的眼睛都是隔著厚重紗布,更令她有感而發寫下一篇私密性極高的愛情散文,明目張膽地通過回憶及小故事去解放自己的情緒起伏變化。而Geeio Yuen則以兩幅畫作去表現並且放大女人的臉,一美一醜,對比鮮明。
時間不等人,臉容日漸老。2011年已成為歷史,去年有多位風雲人物逝世,同時世界各地的抗爭運動亦此起彼落,如佔領華爾街、烏坎村村民抗議……環球經濟已經一體化,資本主義遍佈任何一個社會,人類的感受力逐漸變得一文不值,許多人連一秒的回憶都記不住,更何況是一張日常不過的臉。誠如辛波絲卡在〈旅行輓歌〉寫到,「全都是我的,但無一為我所有,無一為記憶所有,只有在注視時屬於我?問候與道別,在匆匆一瞥間。過與不及,脖子的一次轉動。」
說不盡的外傭故事
自七十年代,香港政府開始准許輸入外地傭工作家務勞動工作。目前,居港外傭數以十萬計,每逢假日,四處可見外傭姐姐唱歌跳舞又或是販賣家鄉小物。然而外傭在港人眼中,一直都是熟悉而陌生的一群。外傭居港權案最近鬧得滿城風雨,排外邏輯都只是空中樓閣,更重要的是明明活在同一個城市,我們卻鮮有聆聽她們的故事。
一如所有族群,藝術也一樣在外傭中生長,如果我們細看她們的生命敘事,書寫的現實與想像,或者可以交織成更立體的外籍家庭傭工形象。陳椎訪問在港書寫的印尼傭工文學團體,展現她們如何從繁重的工作中,堅持以書寫表現自身的生活狀態,在紛繁多姿的作品中,除了顯示外傭對香港的想像,也從文學裡重建外傭的視角。莫昭如從事民眾劇場多年,重構壓迫現場以外,與試圖尋找出路,無論是舞蹈還是劇場,都是外傭的身體書寫。郭臻執導、梁佩佩等編劇的〈媽媽離家上班去〉是另一種角度的書寫,編導細緻複雜的觀察,以本土青年的角度再現外傭離家來港,原應投放於原生家庭的母愛失落,當中的無奈與深情。
最後,羅貴祥的〈否定自我:文學寫作的位置與外地(外籍)勞工〉提醒我們要突破二元對立的假像,無論是民粹群眾與知識分子的對立,還是文學與社會的割裂,也必須小心處理,一旦割蓆必然會成為一道本土與外地間無可修補的傷口。而書寫外傭以及發掘外傭自身的書寫,便是為了努力重建一道連接彼此的橋樑。是次專題的文章,無意為她們的生命代言,而更接近是一種共同的發言。
如果我們能夠看見,是因為我們從她們的生命中也看見了自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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